核心理念
自Malcolm Knowles的开创性著作《成人学习者》(The Adult Learner)问世以来,人们对成人学习不同于儿童学习有了清晰的理解。Wilson Learning对当代成人最有效的学习方法的观点,不但基于Knowles的著作、Merriam和Caffarella对成人教育学理念的拓展,它还基于人力绩效技术理论、教学系统设计理论、行动科学、组织学习,教学技术的发展及我们多年来的经验。
- 学习是个人和组织的行为。尽管学习在本质上是个人的行为;但是组织同样具有“记忆”,这种“记忆”要么会支持、要么会阻碍新的工作表现。因此,在进行学习设计时,我们会考虑组织文化和流程在学习的应用阶段会起到的作用。例如, 我们会建立“关键人群”(critical mass)支持新技能的运用,或聚焦于克服阻碍新行为的文化倾向。
- 学习必须能效果。当成人学习者意识到学习能帮助他们更好地在日常生活中完成工作、处理问题,他们才会有动力学习。因此,显示学习结果和提升工作能力之间实际且直接的联系,对有效学习极为关键。
- 学习的前提是个人观念的改变。最有意义的学习往往始于人们开始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的角色之时。当人们看到了新的目的、获得了新的视角时,他们更可能尝试有别于当前的新的思考方式和行为。
- 学习是一个过程,不是一次事件。孤立的培训活动无助于有效的个人发展。我们相信,只有一系列的活动,且系统地对它们进行安排,才是发展新技能并确保它们被应用于实际工作的唯一途径。
- 学习应着眼当前,围绕于解决问题。当把新知识、技能,价值观和态度放在真实生活情景的语境下探讨时,成人学习者会更容易接受。对Wilson Learning而言,这意味着我们总是将学习结合实际工作中的应用,并让学员们将工作中困扰他们的具体案例或情景带到学习中来。
- 学习者承担起个人的责任。尽管外部激励对成人学习者有一定的作用,但他们的学习动力主要受自身意愿的驱动。一般而言,成人都有不断成长的动力,然而却常常受阻于一些组织或个人的障碍。Wilson Learning会与客户组织一起,消除这些障碍,加强对技能的获得和使用。
- 学习促进自我效能。学习者,特别是成人学习者,需要一个能让他们感受到自身价值的学习环境。汲取对Mayer, Geher, Goleman, Seligman和Bandura研究的发现,我们创建了一种学习方法,确保在安全的环境下进行新技巧的练习,引导对潜能的自我发现,并帮助人们获得自信——相信自己能够学会和应用这些新的技能。
- 工作学习也是生活学习。尤其是人际沟通技能,我们发现最有力量的学习出现在当人们看到学习与整个生活、而不仅仅和工作的联系。 我们之前的学员告诉我们,他们所学到的,改善了他们的婚姻、与孩子的关系和很多工作以外的人际关系。我们以此为豪。
- 多样化方法满足多样化需求。今天的工作环境至少有不同的四代人组成,且很多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代际和文化的差异影响着人们的学习方式,所以学习的方法必须将此纳入考虑。

Wilson Learning的创始人Larry Wilson常常说:“成人学习的研究告诉了我们两件事。一,成人从经验中学习时,效果最好;二,对此,我们并不擅长。”这一说法听来颇为笼统,但它道出了一个重要的真相。那就是,尽管基于经验的学习是最价值的一种学习形式, 然而这种学习往往是似是而非的。我们不太擅长对自己的经历进行反思、从不同的情景中抓取共性、或将所学的东西应用于新的情景之中。一直以来,Wilson Learning用一个名为“自觉胜任模型”(Conscious Competence Model)对此进行解释。简单而言,“自觉胜任模型”描述了一个人在掌握新的能力和技巧过程中会经历的几个阶段:
1. 不自觉不胜任: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2. 自觉不胜任:知道自己不知道。
3. 不自觉胜任:知道,但不知道为何知道。
4. 自觉胜任:知道,并知道为何知道。
因此,Wilson Learning把自己的主要工作视为引导一个将以往的经历转化为明确的知识和技巧(自觉胜任)的积极过程,帮助人们整理以往的经历,最后思考这些经历对他们工作和生活意味着什么。
观念、技巧和工具
为什么:新观念
对学习而言,获取新的态度或心态、重新审视自己的工作,与掌握技巧同样重要。例如,销售人员可以学会新的提问技巧,但除非当他们对自己做为销售这一角色有了不同的认识,否则这些技巧的价值就会受到局限。
做什么:新技巧
仅仅让人们相信他们得用不同的方式思考和做事是不够的,他们需要通过学习具体的技巧、行为和流程将此变为现实。如果你想在工作绩效上取得真正的改变,新观念和新技巧两者同样重要。
怎么做:新工具
然而,如果没有工具和程序的支持,新技巧将难以在实际工作中被应用。我们认为每一种新技巧都需要配以相应的工具、工作辅助或其它帮助人们应用这些技巧的措施。
教学设计原则:艺术兼科学
一直以来,我们的经验是,最好的学习设计是教学设计艺术和科学的结合。Wilson Learning最擅长的是把个人以及组织发展的艺术与科学联姻。
这一点对发展工作场景中人际沟通的技巧尤为重要。为了让学习在工作中落地——发生有意义的行为改变,成人需要的学习是参与性强、赋能性高、信息量大。你需要激发学习者的热情,帮助他们对学习的过程承担起主人翁精神。为了让学习者积极参与和应用新的方法和技巧,必须对学习架构(科学性)和情感投入程度(艺术性)给予同样审慎的考虑。
在Wilson Learning,科学性就是有效地利用测试过的教学设计原则和理论。我们的团队在“教学系统设计”(Instructional System Design)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并且在进行所有的学习开发时,都会遵循ADDIE方法(分析-设计-发展-实施-评估)。如Mager和其他学者提议的那样,我们纳入了技巧和任务分析流程,以确保恰当的教学顺序和对学习者适当的复杂程度。在学习设计中,我们使用了“学习—示范—应用” (Know-Demonstrate-Apply)方法,也有人称为(Know-Show-Do)、要素展示理论(Component Display Theory)和一些其他相应的方法。在选择教学方法时,我们还吸收了近期对不同代际、不同文化的学习风格差异、及多种形式(听觉,视觉,运动)科学的研究发现。
然而,我们没有因为科学性而舍弃了艺术性。在我们的经验中,仅关注教学设计的科学性并不能保证有效的成人学习。教学设计的艺术是指帮助学员积极参与、捕捉他们的想象力、保持他们的注意力的过程。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Wilson Learning就开始使用一种在今天被一些人称为加速学习(Accelerated Learning)的教学方法。事实上,在加速学习这一术语出现前,Wilson Learning将此称为“由内而外的学习”(Inside-Out Learning) 以表达同样的意图。
“由内而外”和“由外而内”的学习方法
Wilson Learning一直以来将这种科学和艺术的联姻视为“由内而外”和“由外而内”学习方法的平衡。
何谓“由外而内”的学习,大多数接受过的正规教育的人对此并不陌生——信息和知识从外部传授给你,由你吸收内化。毫无疑问,“由外而内”的学习是必要的;如果没有某种对内容、模型或程序的讲授呈现,一个人是无法获得新的技巧或信息的。
然而,要使成人真正地将新的技巧和心态纳入他们的生活,如同Northrop Frye 所说的,则需要“重塑学生头脑中的主题”。这就是“由内而外”的学习。对学习发展而言,首先要认识到学员头脑中已有了一定的知识和认知框架。如果你在现有框架上进行建构,而非试图建立全新的框架,你就能连接到更深层面的东西。
如下表所示,“由内而外”和“由外而内”学习方法各有其优点和缺点。
在Wilson Learning,我们使用“由内而外”的方法帮助人们认识他们已经知道的,然后提出质疑——这是否是最有效的思考和行为的方式,接着用“由外而内”的方法提供一种对其动作和行为的新思考方式。这样,我们通过结合“由内而外”和“由外而内”两种方法,清除了人们在行为改变和成长过程中的障碍。
在将科学性和艺术性融入教学设计时,需要重点考虑以下几点:
制造和化解学员的紧张感:我们设计的很多学习活动是利用学员的紧张感,促进他们对学习的参与。首先,我们制造紧张感,然后我们向学员展示心态和一整套技巧是如何帮助他们化解这种紧张感的。例如,我们请经理描述他们处理员工不满情绪的经历,然后向他们展示灵活应变的技巧是如何帮助他们解决这种问题的。
处理学员的情绪:处理成人学员的情绪,需要考虑两个方面。一方面,研究显示学员对自己学习能力的信心会极大地关系到其是否能在工作中成功地使用所学的技巧。另一方面,很多成人反感风险,需要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练习新的技巧。我们融入了很多方法来建立学员的自我效能,同时通过提供安全的模拟场景和角色扮演降低他们在练习新的人际技巧时风险。
挑战人们思考:之前,我们区分了培训(Training)和发展(Development)的差别。发展需要你让学员在认知层面上参与进来——深挖所探讨的话题,提炼出新的含义。如果你是在“培训”一些分散的技巧,你不必挑战人们去思考,但是在Wilson Learning,这种挑战对于发展个人绩效是必不可少的。
寓教于乐:幽默和游戏会让学习变得有趣,吸引学员更加投入。然而重要的是,我们发现幽默和游戏必须与学习内容紧密相关。做游戏或看一段有趣的视频可以让大家开心放松,但当它不能引导学员对课题有更深层思考,它就不会提升学员的参投入。和学习目标相联系的幽默和游戏,有助于制造和化解紧张感,保持学员的高度的兴趣和注意力。
协同学习:尤其当学习主题是有关人际技巧时,学员之间的相互学习是一个极重要的组成部分。Wilson Learning将协同式的学习过程设计在每个情景中,确保学员通过与他人的互动,获得非正式和间接的学习。
学习风格:如同科学解决的是学习形式上的不同(听觉、视觉、运动),艺术处理的是人们在认知风格上的不同。融入了David Kolb,Bernice McCarthy, Howard Gardner的研究发现,Wilson learning采用了一个建立设计流程的模型,确保学习可以满足所有认知和学习风格的需要,其中也包括文化和代际风格上的差异。
正是教学设计艺术和科学的联姻,使我们的学习方案极富力量。
我们的方法如何融艺术和科学于一体
要确保教学设计艺术和科学有效融合,有两个项工具非常重要 ——学习方法和学习流程。
学习流程
无论何种学习方法和技巧,如果不能被组织进一个有效的教学流程,它们就很难奏效。学习流程并不只将一连串的活动,以逻辑的顺序排列起来。尽管这一点有其重要性,但流程还关乎到学习的“节奏”;学员的精力会在哪里高或低?哪里给学员的信息过多了?哪里他们会跟不上,需要有帮助整理思路的法则?
同样重要的是,要确保学习是根据不同人的认知学习风格和表现出的多元智能做出了调整。这就是为什么Wilson Learning开发了一种建立学习流程的方法。汲取了Howard Gardner, David Kolb, Bernice McCarthy, Malcolm Nicholl和其他人的研究,我们创建了一种学习流程,它从具体和抽象两个角度处理观点和知识,并且它要求学员积极的参与和反思。
学习的一开始,我们把真实世界带入到学习环境(1)。然后,通过引导学员对该经历进行反思(2)并提炼出对个人的含义(3)。此环节,学员有机会接触新的概念和技巧(4)。了解了新知识和技巧后,学员会在安全的学习环境下练习这些技巧(5),并且有机会实践或“摆弄”这些技巧(6)。接下来的学习流程是将技巧转换为日常的习惯(7),并且支持在工作中的持续应用和强化(8)。
每一步骤所花的时间并不一定相同;同时,反思的不只是课堂中发生的事,还会针对工作环境中所发生的事。Wilson Learning利用这个框架确保所有学员都能获得有价值的经历;确保所有的学习风格 (抽象、反思、具体、行动导向的学习者)的都收到了关注;最终,确保学习改变了“真实世界”中的行为,以及学习过程的节奏始终能保持学员的热情、投入度和能量。
学习方法
在我们的学习中所融入的所有教学方法是基于上述描述教学设计艺术和科学的原则,并辅助于有效的学习流程。我们无法在这份白皮书中一一描述我们使用的所有方法 。事实上,随着我们自身的发展和学习,我们还在不断地加入新的方法。然而,对一些我们主要使用的方法的描述,可能帮助你理解为什么Wilson Learning的解决方案是那样设计且行之有效的。
探索式学习
探索式学习是和“由内而外”学习联系最紧密的方法。我们发现重要的是,就像Bettelheim说的,“带领学员到知识面前,而不是把知识放到学员面前”。“由内而外”的学习最大程度地帮助了人们进行探索、对他们已知东西赋予意义——有意识地胜任,看到自己提升技巧的方法,然后再把自己的发现传给他人。探索式学习关系到与学员的价值观、经历以及自我价值感相联系。
互动式/体验式学习
若要获得学员的全心投入,你需要在身体活动和学习认知两个方面都把他们调动起来。游戏和一些其他身体活动都可以在这方面发挥价值,前提是这些活动与学习的技巧是相关的。如果一个活动是让学员扔海绵球,但它与学习目标之间没有任何清晰的联系,那么这就是一个无效的学习活动。当我们使用互动式学习体验时,我们一定确保它们与要达成的学习结果是紧密相关的。
基于行为的反馈
我们无法有效地观察自己的行为,这是人的本性的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们大部分人在第一次听到自己录音中的声音时,会认不出来;对自己工作中的行为,也会这样。Wilson Learning使用多种方法帮助学员获得来自他人的诚实、可靠的反馈,反馈方法包括多维度(360)反馈工具、行为录像或来自讲师的行为观察。Wilson Learning帮助学员能像他人看他们一样看到自己。
认知模型
大多数Wilson Learning解决方案的核心是我们的认知模型、视觉“地图”,或Ausubel称为的“高级整理器”(Advanced Organizers)。好的认知模型可以在多方面帮到学员——它们好比“记忆钩子”,使他们记住重要概念;把复杂的道理变得简单且富有意义;激发讨论和想法。怎样的模型算是一个好的模型呢?受Ausubel, Bettalheim, Tufte等人著作的启发, Wilson Learning在建立模型时会遵循以下三个原则:
1. 灵活的:你可以在脑海中对它们进行处理,发现新的含义。
2. 可拓展的:你可以不断、不断的深挖,模型仍富有意义。
3. 简洁、经典,没有多余的部分。
比喻和隐喻
进行“由内而外”学习的一种途径是把关键的概念与人们熟悉的想法和例子做联系。同样,对人们面临的新的行为和实践,比喻和隐喻也能起到促进人们思考的作用。隐喻可以让人们对想法进行发挥和假设,更容易提出“如果…那么…”的问题。
讲故事
一个故事可以是一段叙述、小插曲或一个过去的案例。“真实”的故事是最富力量的。多年来,一直是我们使用的一个真实故事——“杜彬(Ben Duffy )方法”,来说明我们的一个重要销售技巧。一次,为满足客户缩短课程的要求,我们拿掉了这个故事而直接教授技巧,结果成了一场灾难。于是,我们发誓以后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杜彬(Ben Duffy )方法”故事极具说服力,它教授的不仅是技巧,更是“杜彬方法”的优势和价值。离开了故事,它只是一堆步骤;而有了这个故事,它则是销售人员学习的最有价值的一课。
由外而内(知识迁移)
尽管Wilson Learning注重“由内而外”的学习方法,同时我们也认识到至少一些“由外而内”的学习是必要的。成长需要输入新的知识和概念。然而经验告诉我们,太多的直接知识输入并不能导致学的更多,只会让人忘得更多。
行为示范
培训会向学员进行行为示范,帮助他们过后能复制这些行为 。但是学习发展(Development)不是为了复制,而是培养行为的灵活运用和调整能力。Wilson
Learning 用行为示范来表现现实生活中的挑战,并提倡批评性地分析和诠释。因此,尽管受到来自培训人士的批评,我们通常会放入正反两种行为的示范 。这种方法有助于制造学习的涨力,它能激发讨论和新的学习。结果是,学员学到的是一套灵活的技巧,帮助他们在面对未来的各种挑战时能调整地加以运用。
小组讨论
小组讨论是另一种和“由内而外”学习紧密相关的互动式学习。讨论提供了机会,从他人的经验中学习,分享故事、挑战和想法。但是,有效的讨论并非想当然就能发生的,这就是为什么Wilson Learning在架构讨论时会采用“聚焦—探索—邀请—检查”(Focus-Explore-Invite-Check)流程。我们一直利用讨论环节培养积极的人际关系、对人们的意图做出积极的假设,尊重个人的自尊,这和David Cooperrider称为的“欣赏式探寻”(Appreciative Inquiry)有相似之处。
基于应用的学习
学习发展的首要成果是业绩的提升。因此,对我们来说,让学员有机会在真实的工作场景中应用所学的技巧是至关重要的。所有Wilson Learning的学习方案中都会包含一些教学活动,这些活动来自学员的实际工作经历的和个人案例。通常这些个人案例会结合一个工具或者工作单的引入和使用,当学员在工作场景中处理类似的情景时可以用到它们。
学习迁移技术 (Learning Transfer Technologies)
研究证实,大多数商业的技能训练都会在工作实践中表现出来。Wilson Learning结合了一系列的“学习迁移方法”(LTT) 确保所学的技巧被在使用。这些技术可能会包括计划书和其它工作单工具、提醒和学习巩固、测评、工作辅助卡、行动计划、实践社区和案例研究练习。
辅导
在工作环境中对学习的支持,是确保把学习发展的成果转化为工作绩效的关键因素。无论是把经理培养成教练和辅导者,或提供线下和线上的专业教练,Wilson Learning会采取措施确保学员在实际应用中获得支持。
混合式学习
在Wilson Learning我们不特地使用“混合式学习”这一说法。这是因为,如同你可能已发现的,我们认为所有的学习都应该是混合式的——即通过出色的教学设计,将“发展”的多种学习方法和教授方法相融合。不仅如此,我们比一些人认为的“混合式学习”走的更远。有人认为,混合式学习就是网络学习和课堂学习的简单结合,但在Wilson Learning,我们认识到要满足学习者的需求,就需要混合好以下四种教授方法:
1. 课堂引导式学习
2. 网络直播引导式学习
3. 通过电子设备学习
4. 基于应用的在岗学习
结束语
几年前,Wilson Learning的高级顾问Harry Woodward 将Wilson Learning的学习过程描述为好比是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你发现了一个密室——你在房间里四处走动,首先发现了一扇你之前没见过的门,然后通过那扇门看到了一个房间,然后看到了一整栋房子,你以前从未意识到它的存在…… 但当你认出它后,从某种程度而言,你又觉得冥冥中它一直是存在的。
Wilson Learning帮助人们在自己的房子里发现新的房间——不是我们为他们建造的,而是一直就在那里。学习者不只是来访者,而是自己学习的主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立刻产生一种舒适感和归属感。
要让学员获得这种感觉,需要艺术兼科学的方法,让学员认识到他们已经可能知道的东西,扫除进行自我审视的障碍,建立开放的心态接受新的想法和概念。我们设计的模型和练习不仅是用来揭示和证实概念,而是直面和挑战学员内心的信念、担忧、 经历和当前的做法。
这些方法看似简单,但往往又是复杂的,技术的使用并不完全是可预测的,是有风险的,但它带来的回报却是巨大的,值得尝试。这就是Wilson Learning“由内而外”学习方法的魅力所在和强大之处。